她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听到男人突然紧绷起来的嗓音道:“欲擒故纵这一招固然好,但次数多了就没意思了,明白吗?”
曲槐安刚想解释,谢庭西已经松开了她的手,坐回去。
“说吧,怎么回事?”
到了嘴边的话只能咽回去,先是坐了起来,然后看向他,欲言又止。
谢庭西眉心微蹙,“有话直说,我这个人耐心没那么看起来那么好。”
见状,曲槐安也不再迟疑了。
“我去洗手间,但好像有人把门锁了,故意不让我出去。”
“然后你就用自己的身子撞破了门?”谢庭西看到过现场,猜测到一些。
曲槐安点头。
“你额头的伤怎么回事?”
“破门的那一瞬间,碰巧地上有水,不小心滑到撞破的。”
谢庭西听医生说她额头的伤口很深,撞的是真狠,伤口要是再深一些,送来晚了怕是救不回来了。
“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巧合的事。”他哂笑,“你这才来公司几天就得罪人被报复了。”
她轻轻地摇头,“我不知道,我……”
话还没说完,温热的大掌就落在她的头顶上。
“别摇了,你头不晕?”
事情大概是为什么,他能猜测到,这种桥段不管在哪家公司都不少见。
总会有些不安分的人异想天开,痴人做梦。
曲槐安抬眸看他,眼神充满歉意,又不自觉的流露出无辜,“对不起,我给你添麻烦了。”
“你是给我添了不少麻烦。”男人板着一张脸,但语气里没有一点嫌弃,一边理了下她凌乱的发丝,一边说:“慕慕见你没回去,闹了一晚上,明天要是见不到你,落云居怕是要鸡犬不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