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一策绝影,驭马如飞,眨眼间绝尘而去。
半晌,陆远终于回了司徒府。
斥候军刚刚离去,而刘协众人则刚到司徒府外。
一群宫女本来都在蒸馒头,此刻正齐齐向刘协行礼。
只有典韦大黑脸紧绷,在府内傻傻站着,万众瞩目之下,很是显眼!
陆远看了看远处的斥候军,一转身向刘协随意笑道:“陛下骑术了得,末将拍马不及!”
战场凶险,容不得儿女情长。
战事太急,谁都无法预料。
他有心前去温存一二,却也终究没再多看一眼,只等皖城再聚!
“将军说笑了,朕是绕了小路!”
刘协意味深长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京城布局都在朕的心中,自然有捷径可走!只是现在,能让朕畅通无阻的,就只有京城和皖城了!”
他纵马进了司徒府,却一挥手,将一众宫廷侍卫,都留在了司徒府外,身边只有朱儁和皇甫嵩跟随。
陆远策马而入,漫不经心道:“陛下胸怀,当真豪迈!这次与陛下分别,不知何日可再见,还请去客室一叙!”
皖城自然莫非王土,但刘协能不能畅通无阻,还要看他能不能守皖城的规矩!
“将军,何不去高处畅谈!”
刘协走上一条阁楼甬道,拾阶而上,边走边道:“屋舍之内,以茶为将军践行,太过寒酸,配不上将军勇烈!只有这凛冽北风,才配得起将军的羽檄争驰无少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