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修毅想着这些事儿,没吭声,那人一副见怪不怪的语气,仿佛“薛论”本就该是这副模样的,本就该是对人爱答不理的。
说起来薛论如今和楚衡在同一个阵营,但算不上是为楚衡办事,两人不过是“合作”关系而已,有点类似于朋友,却不是上下级。
“我想你最好尽快给楚先生打一个电话。”那人这么说,然后看了看菜单,似乎是没什么想吃的,抬屁股就走了。
秦修毅:“……”
皱了皱眉,心说我倒是想打电话,但前提是我得知道他号码多少啊!我又不是真正的薛论。
而那人离开后,十分谨慎,左拐右拐地转了一大圈,最后才鬼鬼祟祟地看了看四周,掏出一个大哥大拨通一支海外的号码。
“楚先生,人找到了,我想用不了多久他就会亲自联系您。”
此刻,国外已是深夜。
黑云压城城欲摧,那庄园之中一派凝重肃穆,满是风雨欲来的味道。
一个年轻人面容冰冷,他紧紧地攥着座机听筒,但那神色肉眼可见地放松了许多,像是由衷地庆幸薛论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