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初点点头,“这倒也是,柳禧的答卷我看过了,题目出自昭公十年,想必就是陛下出的题了。”
崔起点头说是。
“我看过之前的供词,尚书令与尚书出的题,一来自《诗经》,一来自《周易》,总不能是陛下将题目泄给了柳禧吧?”傅清初笑道。
“舍人好明断。那柳媚儿完全就是为了那个没出息的废物污蔑我与崔尚书,谢舍人明察。”崔起笑道。
他还说司徒策派了什么审讯高手,绕来绕去,还洗清了他们的嫌疑,这人也不比卢定岳那个头脑空空只知用刑的好多少。
傅清初看向程岸,“中书,崔尚书与尚书令所言之事,在程序上是否有错?”
程岸沉着脸,也不明白傅清初绕了这么一圈是为了什么,却也只得道:“没有。”
“尚书令关于上述的问答,可还有补充?”傅清初笑着问道。
官场沉浮这几十年,崔起早就知道多说多错,少说少错的道理,傅清初问什么他就答什么,不问的他一概不知。
崔起笑了笑,“没有。”
“好,”傅清初转而看向记录供词的书吏,“我与尚书令的问答,可全都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