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墨雪舞暂时顾不上这些,听到他的话,她眉头一皱:“你六岁就杀了人?”
凌浅月摇了摇头,身躯微微有些摇晃,幸好还可以比较稳当地坐在椅子上:“不是人,是狼。我习武的启蒙师父是父王,他第一天教我习武,就把我关到了一个铁笼子里,笼子里除了六岁的我,就是一匹狼,一匹饿了三天的狼,而那狼的个头,几乎是我的两倍。父王说,如果活下来的是我,我就可以开始习武,而且从那天起,我就是狐族的太子。”
墨雪舞的目光已经变得幽冷:“如果活下来的是狼呢?”
凌浅月却不答,慢慢趴在了桌子上:“不要问……我不想说……不想回忆……”
墨雪舞咬唇:不是你让我陪你聊?不然聊点别的?可看你这样子,怕是聊不成了。
果然,隔了一会儿,凌浅月就站了起来,轻抚着额头苦笑:“糟了,喝的有点多,今天先不聊了。你先睡,明天我再带你去见落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