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小题大做。”
范亨身为司礼监秉笔兼东厂督主,当即道:
“公公,江宁狼子野心,心思深沉,指不定暗里憋着什么坏,就等着撕咬我们一口,可不能掉以轻心。”
周尚反驳道:
“咱家倒觉得王公公此言有理。
看江宁手下的人,周颂在锦衣卫至今是个谈资,孙斌则是个商贾,还有那什么晏徽,不过一个小小的师爷。
加起来都无甚用处,何必如此担心。”
自前番他和江宁一齐坐牢共患难后,两人的关系便一直不错。
何况他们之间还有一个共同的隐秘维系着,算得上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随堂太监钱乐冷冷一笑道:
“哪个不知道你与江宁关系匪浅,惯会替他说好话。
咱家看来,范公公说得甚是有道理,定要防着他一手,早早准备起来。”
“钱公公什么意思?莫不是说咱家与他暗通款曲?”
周尚眼中闪烁着凶光。
“好了,都是自家人,吵起来反倒叫外人看了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