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琪微微撅了嘴,她在说美好又甜蜜的回忆,人家非拿年轻的来膈应自己,可又明知道是玩笑话,吃味生气也拿捏着分寸,刚想娇嗔几句,见玄烨抬手微微张开了怀抱,她不由自主走上去,玄烨就环腰将她抱住,面颊贴在自己的胸下,大男人身子的重心也都几乎压在她一人身上,岚琪不由自主地抱住了玄烨的脑袋。
“怎么啦?”像是一贯哄着儿子们一般,此刻正哄着她深爱的男人,玄烨却轻轻蹭了蹭面颊不言不语,仿佛真的醉了般,岚琪温柔地说,“要是困了就早些睡,刚刚问了时辰也不早了。”
但玄烨依旧不言语,好半天岚琪觉得实在腰酸得支撑不住,嘿嘿一笑想哄怀里的人好好坐着,指间滑到他的脸颊,直觉得烫手得吓人,心头一慌再仔细摸他的前额和后脖子,立刻朗声喊人来,让他们宣太医。好好的,皇帝竟病了。
那一晚岚琪没睡,守着高烧的玄烨,皇帝翌日因病未上朝,岚琪趴在他身边迷糊过去,不知已清醒的人吩咐了乾清门听政照旧,但由太子临朝,等她迷迷糊糊醒来时,因坐着一整晚腰都直不起来了,反被玄烨拖上床,要给她揉揉腰。她紧张地摸摸玄烨的脑袋,的确不再烫手,又见双目明朗清晰,总算定了心,也顾不得自己通宵一夜此刻脸上多狼狈,关切地问:“怎么就发烧了,你又吓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