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戴高乐总统似乎认为,一切多样性(不光是语言上的多样性)都是有效治理的障碍。“一个人怎么可能统治有着246种奶酪的国家呢?”1962年,他打趣说。——作者注〈/AnnotationAea〉
第九名 马来语
BAHASA MELAYU
2.75亿使用者
至少有8000万人以马来语为母语,大约有2亿人以之为第二语言,几乎全部分布在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新加坡、文莱和泰国南端的泰南三府(也叫“马来区”,Malay realm)。马来西亚人喜欢将所有形式的马来语视为同一种语言,而印尼人则大多强调其差异性。
9 马来语
胜者为王
语言多样性很美好,除非你是国家的统治者。从执掌政权的角度看,你希望国家的公民互相能理解。就算他们彼此不能理解,那至少得能理解你的命令。然而,在地球上几乎每一个国家,人们都说若干种不同的语言。回到“当老大”是收税同义词的年代,这不是一个太大的问题——收税员自有办法,文字不是关键。然而,在现代世界,相互理解事关重大。
更重要的是,共同的语言创造出忠诚感。社会凝聚力可以通过许多方式得到加强:共同的敌人、普遍的宗教或意识形态、全面征兵、国家宣传、民族神话、独特传统等。但就身份标志而言,很少有其他方法比共同的语言更有力量。实际上,标志身份恰恰是语言最擅长的东西:作为沟通手段,我们的口语和书面语偶尔会存在严重的分歧,但我们都是识别口音、词汇和其他语言特征的专家,这些特征会把他人跟我们自己的群体区分开来。一种国家语言,甚至只是同一种语言在不同国家的变体(如澳大利亚英语、奥地利德语等),就足以奇迹般地定义我们属于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