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先生……”万昱已经从之前的呆愣中恢复了过来，此时她的眼睛之中正充满慈悲的目光，看着楚非就好像是在看一个令人怜爱的小生命一般。
面对这样的目光，楚非多少有点不舒服，但也能猜测得到，这应该就是此前诵读度人经的时候给万昱带来的改变。
“楚先生， 刚刚诵读的那篇也是经文吗？我感觉我自己整个人都被洗礼了一遍，虽然不知道如何形容才好，但我能肯定，有这篇经文在，我已经不需要担心斩杀太多生灵而陷入那种莫名诡异的舒服之中了。”
“恩，这的确是经文，名字叫度人经，不过这度人经只是简称。这篇经文，是用来超度众生的，亡灵也算众生之一，所以也能发挥作用。”
“原来是这样……楚先生……”在于楚非说话的过程中，万昱的眼神逐渐恢复了正常。这让楚非松了口气。
楚非猜测，在诵念度人经的时候，万昱很可能因为她独特的体质关系而与高高在上的大道产生了联系。
但这种联系万昱自己还弄不明白，也想不通，她只是被动的在经文的帮助下咱短时间内将自己的灵魂上升到了一定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