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
冥泷的石楼内，秦淮急速掠来，神色匆匆。
“可有进展？”冥泷豁然睁眼，沉声问道，话语间，有几分波动，显然也有些紧张。
或许在他内心深处，也希望结果不是霸天。
如此一来，帝山就可以全力培养，毕竟一位神体天骄，价值的确极大，任谁都不想轻易舍弃。
“我查清楚了，方长老的确与霸天有所接触，而且死的那天，以查探为由，数次前往霸天石楼。”
秦淮道：“而且叶尘他们到来，便是方长老故意放出水乔，想来，是想借叶尘他们，确定叶水仙的情况。”
“在此之后，方长老又去了霸天的石楼，然后，就死在了九天玄女房内，应该是准备悄然放下悲无命，嫁祸给九天玄女，只是还未行动，便已命陨。”
冥泷暗吸口气。
种种证据，几乎已经能够证明，霸天就是真正的凶手，他最不想要的结果，还是出现了。
“可有确凿的证据，能够证明真凶就是霸天？”冥泷深吸口气，肃声道。
虽然结果不是他想看到的，但他绝不会因此袒护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