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琅心里不由怒火横生,他这样难得的好性子,也对那该死之人起了杀心。
“秦深!秦深你清醒一些!”
文琅揩去她薄唇上的水色,见她面色泛着红潮,微阖着双眸,口中是近乎小猫般浅声低吟的哼哼声。
“该死——”
他背起人,一手撑开了出口处的掩体,手脚利落的攀爬了上去。
正犹豫是否要送去村里大夫家看诊,背后之人已伸出藕臂,牢牢圈住了他的肩膀,低声道:
“我不去……叫人如何想我……”
“若这是烈性欢药,拖延不得,你靠干熬又如何能熬的过去?我——我是——我帮不了你的!”
他咬了咬牙,将这种话说出口,他霎是颓然自卑。
“没关系……送、送我去那处温泉。”
“温泉?”
文琅有些惊讶,只听说凉水冲身能舒缓欲望,从未听过温泉水也可以?
秦深全身百分之八十的力气,都用来克制体内涌动的情潮,实在没有力气再同文琅说话了。
只盼着他能尽快将她送到温泉那儿,好让她早点进入空间。
好在文琅也实不愿送秦深去大夫地方,她的身份本就尴尬,是嫁作宦妻的妇人,若中了这般的烈性欢药,就是村子里的唾沫星子,淹都能淹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