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要从我娘说起了,”花悦容同他说起烟萝大陆,说起乌族,突然声音一顿,想起一件事来,“你不知道我的血能治病,那为何知道我的心是医你暗疾的良药?”
“此事说来话长。”
“说呗,”花悦容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姿式窝着,“反正在这里有大把时间。”
燕云恒贴着花悦容的额角,目光低垂,锁住怀中人。
“那一年我尚在营中,有一次与单靖他们去林中围猎,我追着一只鹿进了深山密林,遇到了一个受伤的女人,我救了她,还给了她一些干粮和伤药。这不算什么大事,我很快就忘了,可不久后,我晚上做梦,梦里出现了那个女人,她说在我身上施了冰骨咒,发作时全身僵硬,冰针横行,痛不欲生,只有找到西泠九公主,用她的心方可医暗疾。还说暗疾未痊愈前,不可与女人同房,否则暴毙。梦醒后,我觉得很荒唐,没往心里去,可弱冠之后,寒滞症真的发作了,与梦中所描述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