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阳算帐向来只有更精没有最精的,然而还是有些被她打败了,且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羞耻感在里头。
这种羞耻感有些让他口不择言起来,冷哼了一声,他说:“你是不是还有个账没有算?”
苏遇卿抬起头:“什么?”
“虽然我们的确可能没有发生什么,但是你却是被我抱了一晚上,说起来,我还是占了便宜的。”微微倾身附到她耳边,“这钱,还是给你,就当是枕头费了。”
把钱又塞回到她手上,他头也没回地走了。
出来才发现,手上沾了一手的蒜味。
程父程母问他怎么样,他懒洋洋地说:“都解决了。”
两老松了一口气,他见状笑了笑,洗干净手便走了。
过后他就极少去店里,去干嘛,找不自在么?人家撇那么清,他哪怕不凑上去,都觉得自己扎眼睛。
即便接送程父程母,他也只在外头等。
后来他又出了一段时间差,临近年关,到处的工程都要或查验或检阅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