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二人脸上的错愕与慌张,白杨立即得出判断——
陈江河说的话是真的!
白杨扭动僵硬的脖子,再次把视线投在郑竹身上。
直到现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昆仑南部的长老竟然会是血魔宗的长老,这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
“不可能!”覃十九突然狂叫。
“陈宗师,你一定猜错了,我师父怎么可能是血魔宗长老?他是我的师父,还是昆仑南部的长老!”
“师父,您快说句话,说您不是血魔宗的长老!”
郑竹沉默不语。
这令覃十九的心直线下坠。
“小陈,你或许真的错了,我怎么可能是血魔宗的长老呢?你若是拿不出证据,老朽会生气的。”郑竹沉默良久后开口,脸上表情没有什么波动。
陈江河负手而立,身子如同不老松般笔挺。
迎上郑竹深邃的目光,陈江河淡淡说道:“郑前辈,事到如今您还在跟我装蒜么?只要我对黎永春或者武承平动手,二人就会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得一清二楚,我实在不愿意让您面子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