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如此,嫣然看着外面,容畦把妻子的手握紧一些:“难道你不相信我说的话?”
嫣然努力让脸上露出笑容:“相信,我当然相信!”
容畦又是一笑,很多事,一旦打破,后面的事就好做多了。
郑三叔离开了容家,茫然地走进自己家里,郑三婶迎上前,往郑三叔背后瞧了瞧,不见容畦,不由有些抱怨地道:“我不是让你去把女婿叫来,好好地劝劝儿子,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回来?”
郑三叔低头看着陪伴自己三十多年的老伴:“你当初嫁我,可有后悔过吗?”
怎么突然问这么一句?郑三婶的脸不由一红这才道:“都三十多年了,还怎么后悔?要说后悔呢,也不是没有,就是老二进府里伺候时候,我这心里,是真恨啊!”
那时长子出继,养在跟前的小儿子又进府去伺候,要说不恨,郑三婶晓得那是自己骗自己。说完这句,郑三婶又笑了:“不过现在好了,儿女都懂事听话,就算是老二,我想他很快也能想清楚,再不后悔,再不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