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初几乎是下意识地朝着床的另一边看了一眼，陆随墨不在。
沈云初又连忙看向时间，已经早上十一点。
她忍不住长长地松了口气，现在这个时间，陆随墨肯定已经上班去了。
她这才接起了电话。
“喂。”
她刚开口，电话那边就响起了顾润泽温润的声音：“我昨天给你表白，是不是让你觉得困扰了？”
沈云初有些茫然：“没有啊，为什么这么问？”
顾润泽叹了口气，声音莫名有些低落：“我以为我们还会是朋友。”
“是啊。”沈云初更迷茫了。
“可是昨天晚上我将视频都发给了你，你没有接收。我看邮件发送之后，现在也依然是未读的状态。”
“……”沈云初按了按额角，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她被陆随墨翻来覆去的折腾，欲仙欲死，最后甚至直接昏了过去。
她甚至不知道顾润泽给她发了邮件，又如何看？
沈云初垂下眼：“实在是抱歉，不是我不想看，实在是我昨天晚上睡得早，你刚刚给我打电话，我才醒过来。”
“我等会儿起床就看。”
顾润泽有些诧异：“你睡了这么久？是生病了吗？”
“也不是生病吧，就是最近事情太多，有点忙，有点睡眠不足，昨天好不容易得了闲，睡得早了点。”
睡眠不足是真的，她感觉从她重新和陆随墨在一起之后，就很少有睡好了的情况。
昨天晚上他们是什么时候睡得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