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升不太感兴趣地将纸笺丢给刑律俭:“你自己看。”
刑律俭展开纸笺,上面只寥寥数字。
看过后,刑律俭将纸笺重写叠好放回拨浪鼓里,指着桌上琳琅满目的盒子:“你自己处理。”
宴升微怔,蹙眉看着桌上的盒子,想说什么,刑律俭已经挪动轮椅离开书房。
“刑随之。”宴升叫住他。
刑律俭顿住,挪动轮椅回头看他。
宴升从口中拿出孙悟空:“有件事我一直不太明白。”
刑律俭没说话,等着他继续问。
“为什么非要是萧鱼?既然并不信任她,一开始就用司密处的信子岂不是更好?”
刑律俭薄唇紧抿,垂眸看了眼空荡荡的手腕:“你觉得萧道学真的得了失心疯?”
宴升蹙眉:“你怀疑他是装疯?”
刑律俭不搭反问:“你觉得呢?”
宴升:“我怎么知道?”
刑律俭:“听说过不见兔子不撒鹰么?”
“萧鱼是兔子?”宴升有点明白,但是又不是很明白,“你想利用萧鱼松懈萧道学的防线,然后从他身上找出同山大营的秘密?但萧鱼已经来了,萧道学似乎没有什么不一样的,两个人甚至只见了三次!”
“她不是兔子。”刑律俭勾了勾唇,“她是一只财狼。”
“财狼?那谁是兔子?”这个词有意思,宴升有点好奇刑律俭为什么会说萧鱼是财狼,所以他问了,刑律俭转动轮椅,在离开前波澜不惊地说了一句:“因为,狼狈为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