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装得和铜墙铁壁一样,还是会疼。
嗓子眼堵得难受,砂砾填满了似了,抽气都在疼。
“果然是你做的!”
郁南行掩下眼中痛色,他不否认:“你以为谁能帮得了你?翟安文?一个私生子,连翟家的几个废物都拿捏不住,你还指望他帮你?笑话!”
翟安文的家境,徐烟从没特意打听过。
她知道他是私生子,是从翟安文和翟一五的言谈中得来的。
可即便翟安文是私生子,对徐烟来说,也无损他对她的恩德。
他给了她再生的机会,帮她找到活下去的理由。
他在帮她,一直都在帮她。
而嘲笑他的郁南行,他做了什么?
逼死她父母,纵容害死她弟弟的凶手,冤枉她杀人,让她坐了五年牢!
他有什么资格嘲笑翟安文?
“是啊,谁能帮得了我?翟安文不能,孟鹤庆不能,白景升也不能。”
她虽被他困在底下,被压制着,可一点不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