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不能随便叫将军哥哥。”马汉山严肃说道。
“啊,为什么?”吕文宽太高兴,脑子不好使。
一个人太悲伤或太高兴,脑子都会变迟钝的。
“名不顺言不正,我们没斩过鸡头喝过血酒烧过黄纸,怎能算数呢?”马汉山一脸认真的说,“吕将军既然看得起马某,马某是绝对不会让这种落人口实的事发生的。”
“那你的意思是……。”吕文宽有点蒙了,自己这样说,只是表达一下和他交情亲密嘛,他怎么就计较上了呢?他想干嘛?
“沈花,去让高升掌柜帮我准备祭天地的三牲,还有一只公鸡,黄纸,吕将军要与我结为异姓兄弟…哦…这是大喜事,你告诉掌柜的,让店里的住客都来观礼,今天我要请他们喝酒,他们的住店费用,我全包了…还有……。”马汉山大声吩咐沈花,吕文宽却是傻眼了,靠,这小子…这小子竟然如此…如此无赖?
嘻嘻,马汉山可不是无赖,处心积虑而已,本来他就想找名头和襄樊的文武官员们加深关系的,没想到吕文宽竟然让他抓住了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