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说得决绝,白总管无言以对。东平郡王又道:“素平,把这些人坐过的椅子在门口烧了。烧旺一点,除晦气。”
素平知道东平郡王在气头上,做事难免过分,忙劝道:“郡王,皇家指婚也不是白家的错,何必弄僵呢?”
东平郡王啪地拍桌子,大喝道:“别以为我不知道白效圣打什么主意。他就是怕我从中作梗,怕飒儿抢了你家的公主,坏了你家的好事,藏着掖着不敢张扬,到了娶公主的当口才跑来——这哪里是赔罪?是不想让阿盈活了!这是跑到我家里来杀人了,杀人了!”
白总管急忙摆手说:“我家三公子早提过的。”
“他怎么不清楚告诉阿盈,白信默要娶公主?你们早说,我自然明白我女儿没法跟荣安比,用得着闹成这样?”
东平郡王见白总管无言以对,冷笑道:“你回去告诉白效圣那个死反贼,这两件事我都记下了!不是我不能容人,是他做事容不得我忍着!”
白信端在妙音轩碰了一鼻子灰,听见东平郡王骂他父亲,也怒道:“我家自知理亏才处处容让,郡王不要得寸进尺!”
东平郡王跳起来迈一步,指着脚底下说:“你看清楚,这是‘尺’。”又连走几个大步到他面前,指着他的鼻子说,“我不仅得寸进尺,还要进到你们眼皮底下,让你们这辈子看着难受!”